昙生更不放心了,冷声道:“先生,我来这里爹娘都是知道的,而且,我家侄子在国民军里是个营长。”
他意思是,你要是敢起不好的心思,就准备迎来灭顶的报复吧。
郑良业笑了下,无奈道:“小兄弟这般警觉是好事,但我郑家祖上三代都是正经做生意的,不会做那泯灭良心的事。”
接着,这位中年人似乎想打破昙生的戒心,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与之攀谈起来。
这时,昙生才知道,这处宅子并不是这位郑先生的,而是他大哥的产业。
他大哥前段时间被匪徒杀了,开的珠宝行也被人抢光,所以,这位郑良业才从省城的本家过来,为大哥料理后事,随便处理这里的宅院。
“唉,我大嫂已经带着孩子回省城了,这处宅子就交给我处理。你恐怕也知道,最近县城里的房子不好卖。”郑良业叹气道。
那意思,他准备将宅子贱价出售了。
正说着话,小厮领了两位老先生匆匆过来。
“吴先生,周先生,劳驾二位了。”郑良业向这两位老者拱手道。
一位身穿丝绸长衫的矮个胖老头开门见山问道:“东西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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