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安连忙推辞:“这怎么说的,都是一家子亲戚,怎么能要你的钱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昙生摁住舅舅的手,道:“我爹娘在这里吃喝住也是要花钱的,舅舅再推辞就是嫌弃外甥给的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安讪讪地停了手,问道:“昙生,你这是在哪里做事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一家府里当差,帮忙跑跑腿,这些钱是我跟东家预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安更加惭愧,局促道:“昙生,你,你进屋喝口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昙生笑了下,“不了,我接了爹娘回去还要赶着当差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转头对王大贵道:“爹,娘!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就跟我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桂花答应一声,欢喜地往一个草屋里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跟丈夫小儿子就是借住在弟弟家的柴房里过了一个多月。

        狗剩远远站在墙根边打量着昙生,似乎有些不敢过来相认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秀英烧好了水,用一只细瓷茶壶装着捧到堂屋桌上,怯怯地道:“表弟,过来喝杯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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