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富抿着嘴半天没说话,也不知在想什么。
夜晚,昙生睡在大炕东头,大哥长富睡在西头,中间隔了一个小炕桌,炕桌上的一盏油灯忽闪忽闪着,将屋里的气温搅得越发闷热。
“昙生,你哪来的钱买地?”长富问道。
“我在山里捡了一块石头卖给珠宝商了,他给了我一些钱。”
这个理由是昙生早就想好的,合情又合理。
长富微微出口气,道:“你有那钱买地,不如去秦岭南多买些粮食过来,再运去县城卖高价,总比买那些没出产的旱田合算。”
昙生心道:他才不要在县城卖粮呢。
如今的粮贩子没有强硬后台撑腰,根本不能开张。
一不小心,不是被饿急眼的灾民抢了,就会被征缴充做军粮。他是傻了才会做这门生意。
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个栖身之所,手里的钱也够用个好几年,做买卖还是等等再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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