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贴着寿字的账房桌,昙生报了自己名字,在此随了十块大洋的份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账房先生收了钱,拿着簪花笔沾了沾墨汁,工工整整登记好名字礼钱。

        昙生扫一眼账册,只见上头大多都是三块五块的随礼,十块大洋的不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接过副账递过来的一个寿桃,昙生随仆人往前厅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昙生!”刘司英笑眯眯迎出来,亲热地揽着他的胳膊走进厅堂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厅堂里已经坐了好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主座两个位置上,坐着一名身穿锦缎团花长衫的五十开外老者,还有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四十来岁白净中年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昙生,我给你介绍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司英引着昙生在客座坐下,微欠着身向那位金丝眼镜男一摊手:“这位是咱们县的王县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昙生立马站起身,向那位金丝眼镜一拱手:“在下王昙生,见过王县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心里话,昙生是不愿意跟别人卑躬屈膝的,但谁让现在还不是真正的民主社会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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