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茅屋是罪犯们一起兴建,他家分到三间,里面住着昙生姐弟和爹爹与继母四人。
“月儿,你弟弟大好了?”
一名身穿灰黄麻布衣裙的中年女人,挎着一篮子刚洗好的衣裳走过来,上下打量着昙生。
“嗯。”昙月低低应声,不想多说弟弟的事情,便岔过话题:“伯娘您洗衣裳啊。”
“是啊,你伯伯昨日摔了一跤,把大衫跌脏了。”
昙大太太说着,又用莫名的眼神打量侄女,“月儿今年也十四了吧,到底长大了,越发水灵。”
昙生听这女人忽然夸小姐姐这种话,心里不悦。
这位伯娘可不简单,毕竟曾经昙府的当家主母,她每句话都暗藏深意。
“伯娘。”昙生给她行个礼,将她注意力引过来。
昙大太太显然被昙生的忽然行礼吓了一跳,神色难辨地问:“五郎,你能认得人了?”
昙生颇为无语地看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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