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带他上街的继母被父亲责怪几句便闹着上吊,被人救下后,现正在家里躺着养脖子。
昙生坐在石头上,看着小姐姐蹲在河边清洗陶碗和煮粥的陶罐。
现在大概是秋季,树叶开始泛黄,河水清列却也凉得很。
但他和昙月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麻布破衣,脚上则是粗糙的草鞋。
十几米的河对岸,有几人在农田里劳作。
他们刨田种植的手法并不娴熟,面容也沧桑愁苦,不像是农民,估计都是发配来的罪民。
昙生的视力空前的好,但不能久视,遂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。
可即便是闭眼,他的脑袋也不时地抽痛。
不对啊,这不像是精神力不济的疼法,倒像是脑袋里长个东西般。
昙生的天眼已经二级,勉强可以内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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