昙生心里忽然漫起酸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前世的爸妈,也没对自己这么温柔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昙继年走后,姐姐昙月又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液,看着他喝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弟,你先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昙月将一床破旧不堪的被子给他盖上,然后端着油灯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昙生闭着眼睛,一遍遍探视自己脑袋里的黑针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根针并不是近期穿进去的,似乎已经存在了很久,早不复原先银亮,连脑壳上的针眼都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不得这个昙笙会傻,也许就是这根针在作祟。

        试问谁会这么恶毒,竟将一根针扎进他的头颅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不是查找凶手的时候,他必须想法子把针给弄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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