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工程有点大,他花了好几个时辰,才将针剥离了十分之一。
脑袋疼痛过后,身体就格外的疲惫。
就这么,昙生在床上又躺了三天,终于将脑袋里的针整个儿用精神力缠住。
现在,他脑袋不怎么疼了,思维也越发清晰。
当站到屋外的时候,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。
“大弟,我去山坡捡点柴禾,你要不要一起?”
昙月瘦弱的小肩膀上挂着一个藤条编织的背篓,一脸期待地看向弟弟。
昙生点头。
继母孙氏从屋里出来,说:“笙儿刚好点,别叫他到处乱跑,累着了咋办?”
昙月抿了抿嘴,却见弟弟已经向自己走来,便拉住他的手,对孙氏说:“娘,我不会让他累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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