昙月一脸苍白,抓住弟弟的手指都在颤抖,一遍遍说:“怎么办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昙生也很郁闷,自己简直霉神附体,背个柴禾也能祸从天降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倒是不担心自己,他担心的是小姐姐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古代,一个女孩子被召进军队能做啥,用脚趾想都不是啥好事,何况昙月还是个半大少女。

        姐弟俩怏怏回了家,继母坐在屋门口缝补衣裳,一见昙生背了一大捆荆棘条,不由埋怨道:“月儿,你兄弟还病着,怎么能让他做这么重的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昙月没心情应付继母,独自回了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昙生将荆棘放在屋门旁,看了继母一眼,便也跟去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昙月伏在炕沿上抽泣,小小的肩膀颤动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年前,她也曾是锦衣玉食的大家闺秀,熟读诗书典籍,身边婢女环绕,何曾想过有一日会变成这种境遇。

        昙生走进来,默默坐在炕沿上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逃跑是不可能的,不仅会连累父母亲人,被逮到的话,便当即处死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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