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校场里正在操练,各队士兵排成军阵,由旗军挥舞旗子,训练兵丁看旗变阵。
战鼓声,鸣金声,各队随着鼓点和挥舞的旗子变换队形,或攻或守或退,或急或缓。
昙生看得眼花缭乱,只觉得各种幡旗飘扬、鼓乐阵阵。
很快,旗手和士兵们全都被累得气喘吁吁,可一旦出现脚步凌乱跟不上队形的,就有监兵上前猛抽鞭子。
一晃一个多时辰过去,站在队伍最末吊尾的昙生有些不耐烦,便找了个石墩坐下,傻乎乎地望天望地望左望右,一副漫不经心。
不过,却没人敢来抽他鞭子。
看台上的陈霑看到这一幕,气的牙痒,对军侯道:“军侯!那傻子藐视军威,该好好给他立立规矩!”
军侯微笑道:“你也说他是个傻子了,他懂什么?”
“难道就任凭他散漫下去?这让将士们怎么想?万一以后有样学样……”
李承赢瞥了小舅子一眼,道:“他不过一个罪奴,怎么能拿他跟将士们比?”
陈霑噎住,拧着眉盯着坐在校场边的那个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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