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司英看了他堂叔一眼,向他使个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堂叔不为所动,像大爷似的倚在座椅上,强横道:“司英!叫人把这小子扔出去!咱们累死累活干了大半年,他特娘的算啥玩意,想回来就回来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司英拧着眉顿了片刻,起身道:“先把他们几人都叫来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昙生坐在椅子上,对无心道:“把对面这人丢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无心走过去,一把薅住刘继宗的衣领子,像提小鸡一样,把他从桌子后面提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司英惊呆了,连忙道:“王昙生!你什么意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意思。就是做我该做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昙生走到桌后坐下,将自己办公桌里的东西查看一下,账本什么的都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继宗被无心掐住了哑穴,一声都叫不出来,就这么被丢出厂子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司英脸色冷下来:“王昙生!你这样也太过了!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你就不怕在凤县无法立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怕!”昙生将账簿翻了一下,嗤笑道:“谁敬我王昙生一尺,我还他一丈,刘科长,你可明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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