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站立不稳,似乎喝醉了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鸨母等人跑了进来,拉拽着他:“哎呦!俺说朱少爷,您可不能砸咱们的场子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但这名朱少爷力气很大,用力甩开几人,仍旧指着几名怀里抱了妓子的队员骂道:“咱们国家就是有你们……这些腐尸……败类,才变成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几名治安队队员恼怒,推开妓子站起身,“呦呵!哪里来的疯狗!活的不耐烦了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好的正吃着酒,竟来个疯子搅局,还搅的是他们这些地头蛇的局,真是经年难遇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鸨母也吓坏了,连忙朝旁边几人使眼色:“朱少爷喝醉了,真对不住……还不把他拉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但门前这几人也有些醉了,嘴里叽咕着也不知说些什么,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就是不来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少爷的中山装衣领歪斜着,仍然指点着几名队员:“……所谓国之兴亡……匹夫有责……尔等……尔等都是一帮害群之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眼看队员的拳头直朝他的脸颊而去,鸨母吓坏了,抱着朱少爷的腰往门外拖:“哎呦喂!朱少爷!您这是怎么啦……要是朱老爷知道,俺可担待不起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昙生站起身,走过来拦住几名队员:“哥哥们消气,何必跟个醉鬼计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阵人仰马翻后,那朱少爷终于被人给拖下楼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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