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司英的老爹刘老爷笑眯眯道。
他一直坐在王县长旁边,俩人似乎交情不浅。
崔名柱也笑:“那是,俺既然开了酒楼,哪里能用孬酒。”
话说的真诚,却也不谦虚,听到别人耳中似乎有些刺心。
刘老爷面上虽笑着,心里有点鄙视。
然而,当他吃了上来的菜时,就把心里的鄙视变成了惊叹。
明明是寻常菜色,味道却大不一样,就连最后上来的水果拼盘都跟别家不同。
奇哉!在这凤县,竟有他刘老爷不认得的东西!
昙生敬了这一桌酒后,又和崔名柱去别的桌敬酒,一来一去就喝了不少。
到酒宴结束,他已经有点迷糊了。
好在阵灵炼有一种解酒药,但吃下去没什么卵用。就好比拿他的茅戳他的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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