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习笙几个的厂子已经快经营不下去了,他们想到咱们的酒楼参股呢。”
昙生:“怎么会经营不下去?”
自从那次之后,他就已经不再管那工厂的事了,也没指望他们分红给他。
没想到,他们还是撑不下去了。
“刘继宗和刘司英从省城也买了两百来台机器,在城西办了个厂,还将钟离手里的单子抢了去。”
崔名柱嘴角一咧,道:“幸亏俺跟你开了酒楼,不然,可不就把本钱也坑进去了么?”
他这一两月,早把投资的两千多块拿了上来,还赚了好几千。
如今是财大气粗,眼界也开阔了,对昙生那叫一个言听计从,怎么看怎么顺眼,只恨不得将自家那十岁的小女儿也许配给他。
“不行!”昙生摇头,“他们可以重新开个酒楼嘛,干嘛要参咱们的股?”
人一多,铁定生乱。
崔名柱:“俺也说不行啊,可那两人跟俺关系不错,倒是不好意思把话说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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