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是雍谨,齐琴心放松了一些,用庵堂里学来的功夫向着雍禄搔首弄姿,只是这些动作配着齐琴的狼狈,看着十分可笑。
“你可知罪?”雍禄并没有理会齐琴的暗送秋波,神色冰冷的说道。
“殿下你这么凶干什么,人家会怕的。”齐琴嗲声嗲气的说道。
在敬慈庵的这些日子,她没有少和庵堂里的头牌学习勾引男人的技巧。
可是雍禄哪里会吃这一套,面无表情的拍了拍他面前的惊堂木,吓的齐琴不敢造次。
看着雍禄不好糊弄的样子,齐琴只能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殿下恕罪,小女子并不是有意假死,只是蝼蚁尚且偷生,当初小女子被人陷害失了清白。已经不能再嫁给七皇子为妾。为了保全皇家的掩面,小女的哥哥才想到这个办法把我送到了庵堂。小女自知与七皇子无缘,便只想守着青灯古佛了此一生。”
齐琴说着,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,让人心疼。
坐上的雍禄却是不为所动,他是谁?
倚红楼的老板,齐琴这点计量还不够他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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