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晏听声就觉得耳熟,等他看到了肥头大耳和那张油腻的脸时,他记起来了这个人。黎晏没结过怨,一结就是生死大仇,和现在在他眼前的陈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年前,黎晏和朋友的考古团队去一个未开发的古墓里考察,遇到了前来盗墓的陈彪子一行人,那是一座凶墓,罡风破气,穷山恶水,大凶之墓,黎晏差点就葬在里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晏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在这见到陈彪子,陈彪子更是大惊失色,黎晏根本不可能活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墓位于西南部的深山中,由于太过偏僻,除了药农没人会去那个地方,在听说发现了一个疑似古墓的山洞的时候,陈教授立刻来了兴趣,申报之后就带着团队打算我考察一番,而黎晏也有点兴趣,就跟着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墓口坐落在乱石堆中,背面是悬崖峭壁,岩壁上被凿出大大小小的洞穴,放置着棺木,这是当地人的墓葬方式,岩墓,还有悬棺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晏眉头紧皱,这里乱石嶙峋,从半山腰开始,寸草不生,当地人从不踏足,甚至帮他们带路的药农只到山脚就匆匆折返,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前进一步,天空中只剩下一个大大的太阳直射在墓上,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晏刚进入墓口,突然一阵风起,冷飕飕的,带着逼人心魄的寒意,让他觉得很不舒服,而旁人却好像无所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晏上前跟上陈教授,“陈教授,这是什么墓您了解过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教授是他朋友的同事,已经是副院士了,依然亲自带队,能力强,口碑好,大家都很听他的话,只是黎晏有些隐隐的担忧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教授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眼睛瞪得老大,眼镜下带着探究的目光抬头审视着黎晏,“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的专业,不过你有什么看法可以说一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根据这里的习俗,以前多为岩葬,火葬和土葬,天葬那些是没有墓的,而这个墓,在穷山恶水之地,一个煞气漏集之局,寸草不生,感觉很怪异,”他脸上写满了思索,惯性地把手放在下巴上来回摩挲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教授满是皱纹的脸慢慢绽开了笑容,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:“年轻人,你遗漏了一个重要的丧葬方式——水葬,只有意外暴死的人才用这种方式,而且少之又少,这个墓呢,就是不常见的水葬,据说是以前的大土司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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