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川鄂在心里骂了一百遍卧槽都不能平复他的心情,伽迪鲁斯是疯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往常的惯例,八子承受了铜牛之刑后,就要被绑在那十根柱子上,进行所谓的洗礼。其实舒川鄂也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,但是吧,这样进行下去,流程是对的,如果一点差错没有他又觉得很心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果真就乌鸦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铜牛之刑过后,八个人都已经耗费精力了,刚刚的哀嚎声也还历历在目,舒川鄂都听不下去了,伽迪鲁斯还在笑着,舒川鄂突然想起来他说的自己要消失了,所以这是为了要惩罚他们对他的背叛吗?

        舒川鄂总感觉他哪里不对,但是又说不上来,伽迪鲁斯好像变了一个人,就像,就像黎晏那样!舒川鄂猛的回头,那八个人已经走向了平台,而伽迪鲁斯还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川鄂不得不看了他两眼,提了一下,伽迪鲁斯才整理整理了一下衣摆,施施然朝送他们过去的马车走去。好在舒川鄂要在伽迪鲁斯后面,看见他已经被困住了,才放心的朝旁边的平台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如果事情就这么结束也就太过于简单了,舒川鄂等了许久,什么都没发生,而伽迪鲁斯好像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,一点也不慌张,他意识到可能哪里出了错,而黎晏也没和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不信任的感觉真的让他很反感,但是黎晏现在还生死未卜,他只能独自解决眼前的麻烦。说是绑住其实也没有,因为这些柱子有种引力,会把人吸附在上面,但是现在,舒川鄂动了动手,并没有什么两样,那微弱的吸附力,并不能控制住他,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直觉上就是伽迪鲁斯有问题,然而他还没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,整座王宫突然震动起来,王宫正慢慢的塌陷下去,广场上传来一声惨叫,在看台围观的群众突然被一个保护罩笼罩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川鄂脸色刚想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,突然身后的柱子发出刺眼的光,从底部开始慢慢变成了血红色,舒川鄂来不及多想,急忙朝广场那边赶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执行铜牛之刑的工具都还在,广场一片狼藉,中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洞,里面盛放着满满的鲜血,背后的八根柱子上,波塞冬的八个儿子已经被绑缚在高处,都是一身白袍,在血红色的柱体上分外显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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