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子跑到吴小玉的身边,朝着牛大春等几人的方向,吼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小玉刚从玉牌出来时,就依稀听见有人在喊叫,此时又无意间瞥见了狗子嘴角的一丝血迹,顿时觉得不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尼玛!这货不是咬了人吧?已经再三嘱咐它不准咬人,这货竟然视自己的话如耳旁风!

        吴小玉立即踹了它一脚,又拿着手电筒,小心翼翼地往狗子吼叫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走一边听见有人嘶喊着下了山,心中方才稍稍安定下来,看来是没有把人给咬死,吴小玉迅即也调转了方向,下山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牛大春这货,屁股上生生地被咬下来一块肉,自然是疼的肝肠寸断、痛不欲生,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保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嘶吼声,立即惊醒了不少靠近街道的人家,待吴小玉走下山来的时候,村里已经有人开灯起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循着血迹,一路跟到村长家,刚想进去问下生了什么事,便见村长骑着他的三轮车,从家里冲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牛大春正爬在车上嘶喊着,他的母亲则坐在一旁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,三轮车周围还有三个牛家的后生在往前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小玉见他没有伤到什么要害部位,性命无忧,才完放下心来,装作关心地说道“满生叔,大春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牛满生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理他,使着吃奶地劲儿瞪着三轮车,一骑绝尘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大的动静,自然是惊醒了村长家附近的几户人家,纷纷开门出来,彼此打听生了什么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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