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建红闻言一怔,只得作罢,退至孙进攻的面前,惺惺作态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十多分钟,张大胆方才上前,帮孙进攻拔针,虽说这些银针极其微小,但拔针之时,仍旧不免有些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孙进攻闷声喊了下,孙建红连忙涌上来,蹲在父亲的跟前,关切道“父亲……父亲……您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建红这拙劣的演技,非但没有讨好父亲,反而惹得他更加嫌弃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够了没有?老子还没死呢!”孙进攻瞪了她一眼,冷冷地呵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冰冷的眼神,让孙建红顿生畏惧,不敢再多言,只是默默地垂着头,算是认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待身上的数十枚银针部拔出,孙进攻再次感受到了,那股前所未有的惬意,恍恍惚惚有无病一身轻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神医,真是有劳你了!”孙进攻披好上衣,朝张大胆毕恭毕敬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侍立一旁的孙建红,虽然无比憎恶张大胆,但见父亲面色红润,气息平和,俨然已经像个安康之人一样,不觉惊异诧然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这张大胆当真如此厉害,连父亲的这些沉疴旧病,也能治得了?

        “建红,你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,就离开吧!”孙进攻冷冷地吩咐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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