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向来宽厚大度,绝非小气之人,绝不会因为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,憎恶一个人这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父亲当年知道了,厂长养鬼之事,继而又发生了一些,不得而知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回忆了陈年往事,便再次劝白洁中途下车,不要去石头镇那样的是非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石头镇上的人,何止万千,难道石头镇上的人,都会遭遇不测?显然是不可能的!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奶奶,您的好意我心领了,不过……我到石头镇有正经事儿,是非去不可的!”白洁安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事情,客车已经来到了石头镇地界,老太太在靠近石头镇的马家村,便下车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太太走后,白洁却是有些伤感,叹道“老奶奶也真是个可怜的人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,中年丧夫便是她的命!”张大胆无奈地叹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洁并不知张大胆会窥天机、看命理,因而听他这话,误以为他是在调侃,脸色登时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大胆!你怎么能这么说话?人家丈夫跟你父亲也算是同事,你怎么能如此冷漠呢?”白洁怒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误会了自己,张大胆也不辩解,只是叹道“什么叫冷漠?我又改变不了什么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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