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与钱东城没什么瓜葛,甚至还跟他孙子,有些矛盾,确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!

        钱东城虽然没说什么,钱鑫鑫却是抓住了张大胆的话柄,呵斥道“会不会用词啊?这是你家吗?用得着你去相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鑫鑫,不得无礼!张神医出生于山村,能说出这样的话,已经是很妥帖的了!”钱东城暗讽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来者不善,张大胆却是不禁敛起了眉头,死死地盯着钱鑫鑫,盯得他心里直发虚。

        觉察到孙子的不自在,钱东城连忙骂道“怎么?你个老东西也不请我们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个老东西,眼瞎吗?谁拦着你坐了?还得老子抱你不成?”白乐新虽然也有些不悦,却是不好闹翻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众人安坐好,钱东城瞥了张大胆一眼,冷笑道“张神医,你这业务挺广泛的呀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连番的拐弯抹角、指桑骂槐,终于让白乐新也受不了了,呵斥道“老东西!你干什么?来我这儿找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东城此次带孙子前来,原本就是为了兴师问罪,又见张大胆也在,自然是更加不客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白,你还不知道吧?这位张神医,可是有抱上孙老的大腿了!”钱东城讽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白乐新,听到这个消息,也不禁为之一震,他可是穆老的属下,深知穆孙两家的矛盾与竞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张大胆既然给穆老看了病,便应该属于穆老的阵营,决不能再去帮‘敌人’治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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