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九歌冲着花千树招招手,附耳过来,小声地道:“我在他的粥里偷偷地下了泻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忍不住抿嘴笑,伸指杵了杵她的额头:“难怪这两日一直不敢出门,感情是做了亏心事,害怕被寻上门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九歌低着头,有点局促不安,然后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实话跟你说了吧,我闯了一点祸,害怕他找我算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眨眨眼睛:“你还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,他正巧那日里想去参加朝廷的武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花千树不禁诧异:“那岂不坏事?你怕不是故意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不过是随口一问,谁知道九歌竟果真点了点头:“我就是不想让他去比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凤九歌嗫嚅着道:“现在的朝廷,当官有什么好,要么做谢家和周烈的帮凶走狗,要么就一辈子郁郁不得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默然片刻:“好男儿志在四方,他想要以此证明自己,报效朝廷。你这样做好像的确有点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九歌懊恼地撅撅嘴:“过后其实我也有点后悔,想着他准备了这么多年,又一路过关斩将,正好是一鸣惊人的时候,却关键时候被我下药,希望怕是要泡汤。我过后也害怕他生气,寻我算账,就灰溜溜地逃了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轻叹一口气:“你啊,简直太任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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