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半死不活的赵阔一听这话,明显就有点激动,吃力地抬起手臂:“花千树,花千树,我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是太激动的原因,一张口就急声喘起来,真正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将椅子往跟前挪了挪,低着头好整以暇地望着赵阔:“原来真的是你?我还当你偷了我的银子跑了呢?可是财大招风,被人抢劫了?你看看,你看看,离开王府你这是混得多惨?原本那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,现在,啧啧,半死不活的,捆得就像粽子一般,这下半辈子,怕是就要永远躺在床上让人伺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呸!”赵阔吃力地扭过脸,不得不仰着头看花千树:“你先是设计杀了柳江权,后来又大开杀戒,杀我灭口。苍天有眼,留我最后一丝气息,今日必然让你偿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劲王实在忍不住开口:“你不要激动,将昨夜里的经过如实陈述,不要隐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阔半晌方才平复下情绪,将昨夜墓场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。只是,他心存侥幸,并没有明言自己的真实身份,与埋伏在墓场杀害花千树的真正目的。只讲述了亲眼目睹花千树刺杀柳江权的经过,两人对话一带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杀手是永远见不得光的,手下都是累累白骨,若是在大堂上对自己的身份供认不讳,只有死路一条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也不着急,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听,稳如庭岳,就像是在茶馆里听说书先生讲书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歪头撇嘴:“他讲故事不如你讲得好听。这样惊心动魄的经过像是在喝白开水,不刺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深以为是地点头:“的确,就像是提前编造好了,在背书一般。回头我适当地改编一下,讲给府里人听还是勉强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理寺卿不满地瞥了她们两人一眼,吩咐差役:“传物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物证上堂,用托盘端着,不是别的,正是昨夜里用来刺杀柳江权的两把匕首,还有柳江权的长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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