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慢慢地站起身来,用手扶腰,疲惫得打了一个呵欠:“这赵阔受柳江权指使,改名换姓跑去王府里图谋不轨。按照我长安律法,这两人那都是死有余辜。而你们状告我杀了柳江权,那就拿出真凭实据来,否则以权势相压是不行的。咱们谁也不比谁高贵,谁也不比谁差。我在王府等你们拿出证据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幕青猛然就再次冲向花千树,歇斯底里:“不许走!今天你哪里也不许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差役们可不敢让她伤了花千树。谁不知道七皇叔一大把年纪,就盼着她肚子里这个崽儿传宗接代呢?一群人一拥而上,就将夜幕青拦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一脸同情:“我知道,柳江权他一命呜呼,让你刚刚大婚不久就守了寡,肯定心里难过。可是你要想开点,毕竟他虽然娶了你,但是一直貌合神离,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,你作为郡主脸面上也过不去。这样忘恩负义的男人,不要也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幕青哑着嗓音低吼:“花千树,我跟你不共戴天,我一定要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讥讽一笑:“你害我还少么?夜幕青,善恶有报,小心有朝一日,你也如柳江权一般,受到报应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花千树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劲王咬着牙根一声冷笑:“明日早朝之上,我倒是要看看,夜放能否护得住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心底里冷笑:“好啊,我拭目以待。将那些肮脏的交易,陷害的伎俩都揭露出来,晾晒出来让京城的百姓看看,你劲王府是怎样欺人太甚,一再地害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就是周烈吗?想让周烈插手此事,为柳江权报仇?正好也让我看看,在这长安的朝堂之上,究竟是西风压倒东风,还是东风压倒西风?

        谢家与周烈一党,谁更胜一筹呢?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昂首挺胸地走出去,凤楚狂摇着他那把破烂了的折扇,颠儿颠儿地一路小跑跟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上马车,花千树不禁就长舒了一口气,彻底放松下来,真特么的刺激,小心脏还砰砰跳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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