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当初南宫金良在卧龙关亲手写下的认罪书。
他面色一沉,目露凶光,略一犹豫,挥手屏退了身边士兵,然**紧了手中长剑,严阵以待:“你们暂且退后。”
士兵领命,退出三丈,跟前只剩下二人。
“你若是想用这封书信要挟本将军,劝你不要白费心机,此一时彼一时也。”
花千树身子微微前倾,压低了声音:“南宫将军误会,我只是想要提醒将军您一声,这块腰牌是假的。”
南宫金良闻言色变:“胡说八道,这是朝廷御赐的腰牌,可以号令三军,怎么可能有假?”
花千树并不做解释:“是真是假,将军自己心知肚明。而且,私自锻造将军腰牌,这个罪过,还有包藏的祸心,应当也是不小吧?好像比我们两人偷盗这块废铁的罪行要严重许多。”
南宫金良紧盯着她,似乎是在揣摩她话里的深浅。
花千树毫不畏惧,直视着他的目光,笑得淡然宁静,胸有成竹。
“你怎么知道真假?”良久之后,南宫金良终究是忍不住问出口,无疑就是承认了花千树的话。
花千树对此却是拒不作答:“你以为,同样用乌金锻造一块一模一样的腰牌,糊弄了一个不懂官场险恶的小丫头,就可以以假乱真,用来陷害我们吗?南宫将军未免也太看不起顾家人在江湖上的势力。你的一举一动,我们自然早就了如指掌。你确定,这出戏还要继续唱下去吗?接下来如何演,可就未必在你的掌控之中了。”
南宫金良暗自心惊,不敢冒失地多说一个字,再次紧盯着花千树,最终不甘心地一咬牙:“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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