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放又前进一步:“用不用本王替你运功!驱寒!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无奈地捶捶心口,指着花千树:“行你,花千树,算你狠!小爷我好汉不吃眼前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咬牙关,竟然“噗通”一声跳进了水里,扑腾两下才露出头来,摸一把脸上的水:“重色轻友,改天再来寻你家婆娘算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放直起身:“好,回去之后记得洗浴,花生这两天没少往湖水里撒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凤楚狂指着他们两人,恨得咬牙:“行,行,算你们两人狠。小爷我就不应当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扭身便向着岸边游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笑得格外阴险。小样儿,就只许你见到七皇叔,故意从我嘴里套话害我么?一看你适才笑得那么阴险,我就知道,你肚子里在冒坏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笑得忘形,七皇叔却突然扭过脸来,看着她眯起了眼睛:“现在,只有你我二人,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解释解释,什么叫做水深火热,什么叫做痛不欲生,什么叫做捐献了两颗肾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的笑顿时就卡在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呃,这个,那个,这个,这不是就找了个借口委婉地拒绝他凤楚狂嘛。他想生个女儿跟咱花生结亲,那是断然不能的,你想啊,这丈母娘这么彪悍,女儿肯定也出于蓝而胜于蓝,咱花生以后哪里吃得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呢?什么叫捐献了两颗肾?”夜放向着她一步步逼近,一股危险的气息就在身边萦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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