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千树好像突然觉察失言一般住了口:“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婆子有点亟不可待:“你说晴雨姨娘也有这种反应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笃定地点头:“闻不得油腥味道,一闻就吐。而且听丫头们说,就连癸水都有两个月没有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婆子面上明显就欢喜起来,兴奋地搓搓手:“程大夫,麻烦你再去给晴雨姨娘诊断诊断?”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慌忙阻止:“晴雨姨娘怕给您添麻烦,所以不肯看大夫,就连前日夜里被黑寡妇咬了手指,都自己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啥?黑寡妇?”严婆子嗓门立即就提了起来。对于年纪略大些的人,自然懂得这黑寡妇的毒性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大夫也相跟着道:“被黑寡妇咬了可不是小事,晴雨姨娘怎么可以这样漫不经心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婆子也急了,不由分说地拽起老大夫就去了晴雨的院子,带着想要讨赏的急切。

        花千树自觉地拎起药箱,跟在两人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晴雨也与花千树一般,此时正躺在床上歇着,两个丫头在院子里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严婆子进门不用禀报,直接推门而入:“晴雨姨娘这大白天的,怎么也赖在床上了?可是身子不舒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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