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恶臭的野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皇甫齐瞪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殿下,这可是父王的生辰宴。”十三皇叔打断了皇甫齐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皇甫齐怒指阿柔:“我看错了,原就是个肤浅的女子而已,真让我失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甫齐怒气冲冲走后,十三皇叔拿掉了皇甫齐端来的热茶,换了一杯香茶,“公主,喝着暖暖身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楼兰轻声说:“阿妹,皇姐会一直陪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柔印了一口茶,浅浅一笑:“是我不好,曾瞎了眼,让皇姐和十三皇叔为我费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能够这样想皇姐很高兴,不过不必耿耿于怀,公子说了,每个年轻的姑娘,都会眼瞎一次。”楼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的轻歌摸了摸下巴,寻思着自己也没说过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歌独自饮酒,气势又十足,她不开口,没几个人敢找她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歌放下酒杯时,眼角余光轻瞥向坐在对面的七王妃,七王妃身旁恰好坐着许久未见的燕留芳。

        燕留芳虽说不是东洲子民,也未曾追随于她,一来二去,互帮互助,也算是朋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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