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个衣冠禽兽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轻歌咧开嘴清隽一笑,摇开了玉骨扇,露出充满劲道的四个刺目的大字。还别说,这衣冠禽兽四字,与夜公子极为相配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歌的话一针见血,白流云顿感羞愧。三千世中,世人都认为他是行礼如仪浩然磊落之人,但只有他和身边的剑童清楚,他的内心住着一头邪恶的野兽。他不想成为什么正人君子,也不希望承载着父亲的厚望

        ,他不需要那些虚伪的赞美夸奖,只想当个真真实实的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,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放大,人前,他不得不伪装出浩然正义,人后,他青面獠牙书写着何为邪恶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记事起,身边上到父亲,下到师弟,都对他给予厚望,都夸赞他是个一派正气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早已习惯这样的自己,但又不甘心戴着这恶心的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未有人与他说过,当个衣冠禽兽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白流云紧皱着眉,问:“为何要治好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云儿,这是跟义父说话的态度吗?”白族长慌了,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轻歌,生怕激怒了夜公子,把白流云当成魔钟来打,那还不得被震碎为齑粉,连一具尸都没得。白流云步步紧逼,无视掉白族长的话,目光炯炯紧盯着轻歌,执意的想要解开心中的谜题,追问道:“早便知夜蔚的内伤重创,罪魁祸首是我,所以要为她讨回公道,

        在魔君登基大典前和我切磋,把我的肋骨打断,以此来泄气!还知我抢走了夜蔚的九弓神草,所以接近了不谙世事的芳芳师妹,在离开前把药王丹药交给了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是一名炼药师,自知药王的手笔,也懂丹药对我无坏处,才放心让我服下。”“但芳芳不知丹药和我体内尚未彻底炼化的九弓神草互相排斥,再加上把我揍得严重,淤血狠深,排斥的更加厉害,邪灵筋直接裂开了!好聪明的人!分明有实力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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