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憋笑,这番话,反击的好,简直无懈可击!

        北墓王冷哼了一声,与坐在后排的詹秋对视一眼,撩了撩袖子,在鎏金椅子上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詹秋眉眼阴柔妖孽,长相比女人还要祸水,五官精致,皮肤吹弹可破,他身着一袭绛紫色的紫袍,脊背深陷进鎏金椅上。轻歌垂眸,詹秋就坐在她后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詹秋看着轻歌,嘴角勾勒出一抹阴柔至极的笑,他伸出手,修长的手指勾起一缕白,捧在鼻尖,细细嗅了一口,双眼闭上极其享受似得,“味道真好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轻歌脸色如霜,一个酒葫芦从头从天而降朝詹秋脑袋砸去,詹秋蓦地伸出手,一把将那酒葫芦抓在手中,笑意盈盈的朝来人看去,“天下人都知道墨邪墨公子酿的酒最为香醇,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邪靠着一张椅子而站,双手抱胸,好整以暇的看着詹秋,“天下人也都知道南夷詹太子像个女人,我乍眼一看,像个女人,仔细一看,还不如乍眼一看,这根本就是女人好不好,詹太子还真是好本事,这般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模样,还太子?我觉得就算叫做太监也实属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詹秋的脸逐渐沉了下来,“墨公子这是想挑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挑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墨邪逐渐收起脸上的笑容,走至詹秋面前,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,道“就你想让我挑事?一个南夷国的太子够资格吗?我只是想提醒你,注意自己的身份,别什么人都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被人抛弃过的破鞋罢了,墨公子何必揣着一个残花败柳当成宝。”詹秋阴柔的脸上,绽入一抹浓郁的笑,似初春的百花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雷霆现,寒光闪,犹如风雨骤降,墨邪虚眯起眼,眸中火焰燃烧,猎猎作响,他蓦地伸出手,一道暗红的无邪刀骤然出现在墨邪的手中,锋锐的刀刃抵着詹秋的脖子,墨邪凑上前,煞气蔓延,嗓子压低,低吼似电,“你再说一个字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詹秋脸色骤变,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轻颤,体内流动着的闪电蠢蠢欲动,许久,詹秋仰起脸,笑道“墨公子,玩笑而已,莫要动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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