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的灵魂,好似都在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墨邪倒在床上,异常虚弱,他的眼神朦胧,看向轻歌,气若游丝的道“药物已经不管用了,轻歌,我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轻歌眼眶湿润,她紧握住墨邪的手,不让墨邪自残,直到墨邪手腕处都被她攥的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歌终于相信了,墨邪不是中了落花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为,墨邪应该只是和现代那些抑郁症的孩子抑郁一样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每到夜深人静,便被孤独包围,害怕的不能自己,仿佛是被世界遗弃的孤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墨邪见轻歌忧心忡忡,内心深处却是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有理智的,服下落花毒之后,他便好了,但他知道,轻歌何等聪慧,自然能现其中的异样,唯有做出惊人之举,让轻歌过于担心,轻歌才会松懈下来,不去想落花毒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看来,他做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歌已经彻底遗忘掉了落花毒的事,坚信不疑的认为他只是得了一种难以治愈的病,不枉费他在自己身上抓出那么道的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墨邪垂眸看去,他的身体,早已千疮百孔,他的知觉,也已经麻木,他甚至已经忘记痛了,只因他已经在苦痛中沉沦,再也见不到黎明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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