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歌皱了皱眉,说“你身上的脂粉味,真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墨邪出现的那一刻,她便现了,墨邪身上,从前只有淡淡清香,而今是脂粉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墨邪抓了抓后脑勺儿,“轻歌,我这血气方刚的,流连风月,再正常不过,这满身臭味,我等会儿就去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轻歌挑眉,拍了拍墨邪肩膀,“墨邪,我现在终于清楚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邪不近女色,对于风花雪月,毫不在乎,不曾留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青天时常带着一把剪子,坐在墨家门槛前剪袖子,过路之人常常百思不得其解,唯有墨云天深知断袖之意,端着一盆水就直接往外泼,把夜青天赶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青天嘴也毒,其他话都不说,墨云天怼他,他就双手一环,眉头一扬,说“你儿子断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云天自然回一句,你儿才断袖,夜青天翻了翻白眼,回我儿早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墨云天堵得哑口无言,甚至还有种愧疚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,夜青天此人,厚颜无耻,要说耍泼,他当之无愧的第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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