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这样,一重又一重的打击,不可思议的事情,想象不来。
轻歌下意识想从虚无境里拿出断肠酒,心神微动的刹那,猛地反应过来,断肠酒已经见底了。
轻歌愈头疼。
像是有人拿着铁棍在脑子里疯狂搅动,疼到失去知觉。
以前有个魇在,在她迷茫时,在她不懂时,会告诉她一切,安慰她。
现在,她真的只剩下一个人了。
缩在四四方方犹如棺材般的山洞里,荒凉之意涌遍四肢百骸,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。
这一刻,情绪挥到淋漓尽致。
她从未怨过恨过。
可这一刻,她怨,她恨。
恨天地不公,怨九界残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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