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想做的事,旁人软硬并施都撼动不了他的决心。
隋灵归唯独能做的便是静静等待。
东陵鳕像个偏执的小孩,执着于心中执念。
他修长的手紧攥着衣袖,眸光颤动遥望着荒漠上另一道猩红如火的身影。
他也不知自己在较劲什么,只是有点委屈,难受,还有八分惆怅在脏腑心肺间肆意弥漫溢出。
“这青莲王在做什么?”精神世界内,凤栖颇为不解的问。
这一任的青莲王,貌似不太行啊。
轻歌站在东陵鳕对面荒漠的远处,二十步开外的距离。
她面前插着明王刀,左手提着酒壶,见东陵鳕一动不动就固执的看着自己。
轻歌轻叹一口气,提着酒壶移步走向东陵鳕。
夜歌警惕的望着她,犹如蛰伏的豹子,生怕自己的猎物和领地被夺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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