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轻鸿听王运河这么一分析,吓得面色白,“父亲,你是说,夜轻歌此举,是想让孩儿成为昏庸无道的罪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夜轻歌此人,今日之举看似鲁莽,实则一举两得,她东帝正是是非之时,世人质疑她,看不起她,所以她借你之手,展开屠戮,让人知道她夜轻歌的心狠手辣。同时,她此番作为,可拉拢南洲燕府,还有你二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运河眯了眯眼,“只是不知,这女人,有没有这个野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,这个女人迟早会坏事,只不过,有映月楼的九辞压着,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轻鸿唇角噙着阴冷的笑,眉间流转乍现的杀意,“孩儿暂且忍她一回,等九辞来到西洲,便是她身死之时,孩儿也好出了这口恶气。看来九辞当真是厌恶死了她,否则又怎会带八百映月楼杀手来西洲,如此一来,倒是便宜了夜轻歌,惊动这么多强者,她也算是死的有体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运河看着自家儿子小人得志鸣鸣得意的模样,暗自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运河紧蹙着眉头,望着眼前的桌面茶杯白烟,陷入了一番沉思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映月楼楼主带八百杀手来西洲,当真是为了杀夜轻歌吗?杀鸡焉用宰牛刀,此番动作,未免太小题大做了?”王运河喃喃自语,琢磨着其中深意,总觉得九辞之事有诸多古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九辞之人,做事一向浮夸,要么蛰伏不出手,一旦出手,必然激起一江浪花,这连楚门主楚长歌都比不得。”王轻鸿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。”王运河暂时放下疑虑,锁死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轻鸿急道“父亲,夜轻歌就这么算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