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碧瞳知道生了什么,但是心中没有任何的感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有些可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件事,并不能否定她过去几十年的伤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空虚的爱,是残忍的,自私的,无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的一切,不过是在满足空虚变态的心理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在空虚的认知里,她只是空虚的持有物,空虚可以把她千刀万剐了,却不肯别人拔她一根头丝。

        阎碧瞳转过身,把脸埋在夜惊风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惊风轻抚阎碧瞳的后背“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回家了。”阎碧瞳轻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夜惊风解下披风,盖在了阎碧瞳的身上,撑着胭脂色的伞,搂着自家夫人去往夜神宫的最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狱蜷缩在狗笼里,像是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,千夫所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双腿处的事,是他一生的伤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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