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滑稽的包扎方式,只有她那个傻儿子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邪儿……娘亲想。”苏雅坐在地上轻笑“若不愿出来,那便不出来,娘亲知道在,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苏雅哽咽般的声音,墨邪的心脏好似被针线拉扯着,疼痛抽搐,墨邪扭头望向别处,不忍再看苏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何尝不愿出现在苏雅的面前,然而他现在这个样子,要如何去见,又怎么跟父母解释脸上的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张已经渐渐和脸皮缝合在一起的面具,墨邪再也拿不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他鬼王的身份,如同造孽般的存在,根本不敢在父母面前提及。

        墨邪万分的痛苦,索性离开这个家,耳边又响起不远处苏雅的哽咽声“愿佛祖保佑吾儿墨邪,平平安安,长命百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墨邪目光轻闪,双肩都在发颤,他潜意识地想要走向苏雅,却没有勇气迈动这双沉重的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阵阵的香火之味,从屋子里散发出来,苏雅虔诚地跪在蒲团上,双手合十,紧闭双眸,轻声念叨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雅前面的炉子里有着淡淡的火光,还有烧残的佛经。她的眼尾挂着泪痕,轻抿着唇在心里祈祷。

        墨邪的心开始挣扎,渴望跪在父母面前说一声不孝儿来了,又害怕面具和鬼王的事被父母得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