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,不怕被族中长辈惩罚吗?你若打乱了邪殿的计划,那些人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。”东陵鳕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怕什么?生死一条命而已。”墨邪耸了耸肩,满不在乎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生,他看似逍遥自在,实则早已画地为牢。

        逃不出去,放不过自己,只能笑望苦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,你立即回到邪殿,这件事发生在本王的管辖范围里,与你无关。”东陵鳕态度强硬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墨邪从高墙跳下,走至东陵鳕面前停住,与之对视,一字一字,语气沉重地说“魔族已堕邪,我族之事,用不着你来插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魔族曾入我千族,既为本王麾下,本王就能管。”东陵鳕不甘示弱。“你如何管?你已不是万年之前叱咤风云实力高强的青莲王,幽族、血族虎视眈眈,帝师摄政王蠢蠢欲动,就连邪殿族老都在坐山观火,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什么处境吗?稍

        有风吹草动,便能害死你!”墨邪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何尝不是,年轻的鬼王,想必在邪殿举步维艰吧。”东陵鳕笑得风轻云淡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观的七族老怔愣许久,犀利精明的眼神儿在东陵鳕和墨邪之间来回转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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