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轻蹙眉,语气还算温和地说“阿云怎可这般胡闹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云擦了擦眼尾的泪痕,失魂落魄,伤心欲绝,低垂着眉眼不敢说话,那样子倒是让人生出了几分心疼和怜香惜玉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玄机老人坐在一旁懒洋洋的晒着太阳,无语地瞅了眼阿云。摄政王见轻歌不为所动,一心悟意,迈动大腿直奔轻歌,欲出手阻止轻歌帝碑悟意时,玄机老人慢悠悠地来到摄政王的面前,苍老的手掌搭在摄政王的肩上,摄政王朝玄

        机老人看去时,玄机老人笑道“帝师,这场比试赌注由我公证,没你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摄政王看见了一本正经陡然认真的玄机老人,随即蹙起了双眉,略带几分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玄机老人以懒惰出名,尤其不会多管闲事,虽说也是出了名的公正,又何必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呢?太绝了,一点儿后路都没有给摄政王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歌始终凝神静气坐在帝碑前,沉下心来,自成一世界,不去理会两耳之外的吵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将一抹神识引向帝碑尝试沟通之时,脑子里骤然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感,像是被人用尖锐的银针无情的贯穿、搅动,疼痛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魂灵之痛,有时比皮肉之苦难熬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轻歌疼得慢慢收回神识,感到好奇,如何才能悟到大帝姬的弓箭手奥义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帝师大人,你不要打扰到人悟意了,请去一旁吧。”玄机老人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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