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中常侍赵忠,今为长乐太仆,常伴何后身侧。其弟城门校尉赵延,虽与董重交好。然却不可不防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。焉能将咽喉要害(喻进出城门),扼于他人之手。
少顷,董骠骑车入永乐宫,拜见董太皇。
屏退左右。董太皇遂将《起居遗诏》,密语相告。
董骠骑抵近帘下,低声相问:“敢问太皇,可知先帝遗诏,立谁人为帝?”
“未知也。”董太皇摇头:“遗诏所书,唯窦太皇及少数心腹知晓。此时,卢司空亦知也。”
“卢司空若知,蓟王必知也。”董重脱口而出。
“料想,蓟王尚不得而知。”董太皇语透深意。
“只因蓟王长睡不醒。”董骠骑幡然醒悟。
“先帝于困龙台上,昼夜之间,连出二诏。托孤蓟王,兄终弟及。料想,《起居遗诏》所录,必是父死子继。”董太皇言道。
“太皇所言极是。若二诏同言,何必多此一举。下前后两道诏书。”董重又道:“只恨,究竟立长还是立幼,不得而知。”
“据朕所料,多半废长立幼。”董太皇心有灵犀。不愧是河间姹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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