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能鼠辈!”张纯满脸恨意“三千海贼,有心算无备。竟反被人抄了老底!无能鼠辈,无能鼠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国相切勿气急伤身。据说那海贼管承,已南下联络盟友。欲组联军,再次北上。我教已命人沿途接济,海贼势必卷土重来。”太平道人风仙道骨,一切尽在掌握。转而问道“却不知泰山义贼准备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弟张举已募得五千泰山宿贼,麾下亦有三千家兵,再加上仙师引来的数千太平道军,足有精兵两万。上谷乌桓王亦来信,不日将领兵三万,兵出数路,抄掠蓟国。堂堂五万之众,上下夹击,还不能破蓟国千里之土?”张纯信心百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待事成,国相必当重用,高官厚禄,裂土封王亦非难事。”太平道人画饼充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。”张纯脱口而出“想我费尽心机,不过是一国之相,受百般掣肘。不过是多花了些钱银,便有人到中山王面前诉状。若非王上年幼,酷爱赛马无暇他顾。国相之位,早已难保。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。此等日子,某早已不厌其烦。为圣教揭竿而起,甘愿做马前卒,某之忠心,日月可鉴。还望教尊言出必行,事后许我千里之土,也算长出一口恶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国相放心。大贤良师施符水以救万民,乃是替天行道。何时曾自食其言?”太平道人指天为誓“黄天在上,事成之日,便是国相裂土封王之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仙师成人之美!”张纯满脸红光。

        黄金台四方馆。

        闵纯、耿彧二人,联袂而出,互相道喜。两人齐升三楼。皆获‘良’评。仕途秩三百石起步,可喜可贺。

        便有佐史引二人入住邹衍小金台别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是邹衍台馆?”入馆前,闵纯不禁问道。邹衍又称邹子,乃阴阳家,始创五行。二人皆不通方术,为何入住此馆,故而有此一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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