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犹如陛下面色般肃杀。
“赵常侍是安平人。”陛下忽问。
虽不知何故,赵忠却嗅到了一丝危机。这便谨慎作答“正是。”
“后又在邺城营造宅第。规模甚广,仪制极高。左车骑皇甫嵩,还曾上表揭发。却不知,赵常侍宅第今又如何。可曾毁于战火。”
“回禀陛下,侥幸得存。”赵忠如实相告。
“先前。侍中张钧上表,奏请封赏讨贼有功之人,并请除十常侍。音犹在耳,张侍中却已惨死狱中。”陛下怒气暗生“后徐奉通贼事发,你等皆叩首云‘乃故中常侍王甫、侯览所为。’今,徐奉已死,却是被同党所害。”
“徐奉还有同党?”赵忠亦不由一惊。
陛下怒急发笑“赵常侍,可识得此物。”
赵忠心惊胆战。随陛下所指,看向案角。遂见手匣。
顾不得多言。急忙爬过去,双手取下。又匍匐退回原位。低头一看,脱口而出“此乃冠上‘附蝉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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