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堡,蓟国邸精舍。
刘平头缠纱巾,素服入前堂。
“守丞无恙否?”正是吕布登门问候。
“有劳左中郎将挂念,偶感风寒,并无大碍。”刘平见礼后,请吕布入座。
“听闻守丞路遇游方术士,施已酒食。料想,便是此时,染上风寒。”吕布言道。
“何以知之?”刘平一愣。
“守丞不知。此人不过一日,便伏尸千秋观内。必然恶疾缠身,倒伏路中。非是饥渴无力倒地。”吕布久居边郡,对草原大疫,知之甚祥:“所幸守丞为沾其身,故仅染风寒。若染恶疾,断难转圜。”
“此人已死?”刘平表情说明一切。
“正是。”吕布答曰:“外人尚不得而知。”
“如此,左中郎将,如何知晓?”
“蓟王门下游缴庞舒,乃布旧识。昨日夜宴,密语告知。”吕布小声答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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