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,比铜钳其人,聪颖智慧,精于卜算,长命百岁,极具威望。而烧何羌,便出西羌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拜见大豪。”不知是否有意为之。阿素口出汉话,领贵女上前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素一路辛苦。”帘后女子竟也精通汉话。羌酋互称“大豪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奉命行事,无所谓苦与不苦。”阿素答道。两人似早已相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咯咯咯……”帘后女豪笑道:“你父短谋少智,才被宋建蛊惑。为区区二百大钱,竟举兵弄险。蓟王虎踞大震关上,睥睨陇右。恨不能将羌人尽数捕进牢营。好一个‘流徙三百里,完城旦舂’。牢城造好之日,便是羌人命丧之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四年期。蓟王金口玉言,何须杀人。”阿素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女豪笑道:“蓟王杀人,又何须用刀。阿素且看鲜卑三部、三郡乌桓、西域五十五国。今还有几人记得自家出身。竟皆以汉民自居。连人家祖宗都尽数灭掉,蓟王之刀不利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大豪才避世与西倾山中,不于蓟王相交。”阿素理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蓟王虎威,避恐不及。”帘后女豪伸了个懒腰,一时春光乍现:“闲话说完,且谈正事。左手一排皆我夫,右手一排皆我子。自个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咕咚!”被一群贵女挤到身后的张飞,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帐内众人虽未曾在意,阿素却听得真切。知羌族陋俗为汉人所鄙。这便解释道:“大豪倒是从母亲处,‘饶’来了许多种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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