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。”文士答曰“我家累世山中修道,非朝廷鹰犬。”
“足下如何笃定,我便是‘子治先生’?”老丈稳住心神。
“凡‘冶家佣’入酒垆,皆欲‘借酒解乏’。唯先生‘借酒消愁’。众皆食高盐炖肉,唯先生清心寡欲,只食山果野蔬。焉能等闲视之。”文士笑答。
“唉……”老者一声长叹,这便实言相告“实不相瞒,老朽正是夏馥。”
文士喜道“久闻大名,如雷灌耳。今日得见,何其幸也。”
“敢问足下,因何寻我至此?”
“在下此来,一为结交,二为救世。”文士眸中生光。
“结交易,救世难。”夏馥叹声苦笑“老朽时日无多,恐令足下空手而回。”
“无妨。”文士答曰“朝闻道夕可逝,犹未晚也。子治先生,何必言迟。”
“知己难得。足下既有‘慧眼’,老朽自当倾心相交。”老者言道“先易后难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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