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难陀笑起来:“师兄与平安这次出山,江湖要多事了。”
“刘西瓜当年做过一首诗,”林宗吾道,“天下风云出我辈,一入江湖岁月催,宏图霸业谈笑中,不胜人生一场醉……我们已经老了,接下来的江湖,是平安他们这辈人的了……”
“刘西瓜还会作诗?”
“本座也觉得奇怪……”
乒乒乓乓乒乒乓乓,楼下一片混乱,店小二跑到楼上避难,或许是想叫两人阻止这一切的,但最终没敢说话。林宗吾站起来,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,放在了桌上,轻轻点了点,随后与王难陀一道朝楼下过去。
平安已经冲出酒楼后门,找不见了。
那名叫耿秋的三角眼坐在座位上,早已死去,店内他的几名跟班都已受伤,也有不曾受伤的,看见这胖大的和尚与凶神恶煞的王难陀,有人狂呼着冲了过来。这大概是那耿秋心腹,林宗吾笑了笑:“有胆量。”伸手抓住他,下一刻那人已飞了出去,连同旁边的一堵灰墙,都被砸开一个洞,正在缓缓倒下。
两人走出酒楼不远,平安不知又从哪里窜了出来,与他们一道朝码头方向走去。
下午时分,他们已经坐上了颠簸的渡船,越过滚滚的黄河水,朝南边的天地过去。
“平安啊。”林宗吾唤来有些兴奋的孩子:“行侠仗义,很开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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