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战意,应该是惊世大战,怎么自己没听过?

        荒魅异常不能容忍自己的无知,尤其不能容忍自己在见识上输给许易,不然将来怎么混?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拼命绞尽脑汁,细细梳理他所吞噬的每一段记忆,许易终于得了清净,一把抓起荒魅,取出那张用了一半里程的紫色风符,再度催开禁制。

        狂风暴起,荒魅惊呼道,“你作甚?这又是要出什么幺蛾子,要糟蹋如此重宝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易想要说话,才张开的嘴巴,已被狂风灌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东判府,宏天殿中,火树银花,星辰灿灿,玉壶光转,饮宴正酣,一派祥和气氛中,一位白衣男子在众人的鼓动下,长身而起,行至中央,舞动起身形来,但见他三十年纪,气质阴柔,容颜俊美,一对俊眉斜飞入鬓,郎目含情,墨发如瀑,竟比女儿家还要柔美。

        便见白衣男子边舞边起唇展喉唱道,“我是清都山水郎,天教懒慢带疏狂。曾批给露支风券,累奏流云借月章。诗万首,酒千觞,几曾着眼看侯王。玉楼金阙慵归去,且插梅花醉风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曲罢了,满座震天价叫好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妙哉妙哉,久闻少使大人诗歌双绝,却没想到舞姿竟也如此曼妙,真是一舞天仙动,再物鬼神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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