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中行下意识便要去扶,奈何他乃是魂体,又毫无法力,哪里扶得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,为什么,秀娘,你这是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望着奄奄一息地秀娘,张中行痛苦得嘶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反应,落在张家兄弟眼中,和疯癫,分裂,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阴魂张中行,在他们的记忆中,张中行是最最厌恶这妖妇的,为了避免这妖妇入侵家宅,甚至在家中喂养了为数众多的恶犬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,任谁提这妖妇半个字,张中行一准勃然大怒,六亲不认。

        若说张中行和这妖妇旧情难忘,可他二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自己父亲临死呓语,呼唤地也是他二人母亲的闺名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父亲死后化作阴魂,第一时间,也是扑过去抱住自己的母亲,可眼前的一幕,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
        忽的,二人脑海中齐齐冒出一个可怕的假设,假设这一切,都是父亲做给这妖妇看的,那,那父亲对这妖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一念既此,二人遍体生寒。

        秀娘伸出手轻轻抚着张中行的虚影一般的脸颊,呕出一口血,红唇如焰,“张郎,我现在好快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中行沉沉一叹,这一叹沉重的宛若山岳,仿佛压在身上数十里的千万斤重担,终于在这一叹中卸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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