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伯的伤患已经处理,喝了一幅补药,竟然效果好得惊人,周身极恐怖的伤患,竟已开始结痂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秋娃在慕伯房间待了片刻后,只喊困倦,晚饭也没吃,便回房间沉沉睡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古剑鸣将许易拉到医馆的后院,劈头盖脸道,“老弟,你瞒的我好苦,也害的我好苦,我这才回家打了个盹儿,你就闯下这泼天大祸,叫我如何是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古剑鸣满脸涨红,言语惶急,显然,许易今次做下的事,对他刺激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易道,“古头何须烦忧,恶人欺压良善,身为捕快,自当护一方平安,在下处处以大越王廷法令为行事准则,不知错在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古剑鸣哑然,来时,码头上的惨剧,他已打探得十分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易的言辞,他也知晓,初始,还弄不明白,许易杀人便杀人,缘何处处搬出大越王廷法令,在这芙蓉镇,大越王廷法令,只是对付草民的,什么时候管束得了豪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再听许易如是说,他忽然明白许易打的什么主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易今天这般当着数千人,以大越王法,诛杀恶贼,势必轰传广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种情况下,若是还有人敢打许易的主意,那便是在往大越王廷脸上甩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越王廷地方政权便是再腐烂,此种涉及王廷尊严之大案,势必一究到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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