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转上驿道,便有堆了高高柴禾准备入城的马车,得得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车方要从他身边滑过,一个提起轻身,许易跃上车顶,柴垛连摇都没摇一下,更遑论被车夫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柴垛上一觉睡醒,人已进了广安城,唤出斗笠,在头上戴了,疾步朝铁猫耳巷的偏僻家中遁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跃进家来,屋内倒是收拾得周整,细细一看,才觉出不对,似乎有些时日,没人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袁青花死哪儿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易不住腹诽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距离他入山探墓,过去了近十余天,再算上他试练哭丧棒闭关的那一个月,他和袁青花分别,也有四十余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他在巡捕司衙门旷工,也足有四十余天了,虽说当时,高君莫准他自由裁量,可也没有月余不去衙门报备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许易并未想着立时就去巡捕司衙门报备,既然已经晚了,也不差这一天半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急着搜寻袁青花,不为别的,正为了解,他离开后的这段日子,广安城内的局面变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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